好在,并没有人在乎,只觉得老陈很厉害。
看宫若梅几人,像看角儿一样的崇拜眼神,就知道,他们对老陈是多么的佩服了!
王良瑜见状,都忍不住有些吃味。
可惜,王良瑜没好意思争,怕被打脸。
老陈又练了一会后,终是停了下来,脸上难掩兴奋之色:“有了白猿剑法,我的猿击术定能更上一层楼。”换了口气,又一脸遗憾道,“可惜,我时间不多了,否则定要瞧瞧剑道巅峰是何等的风采!”
“陈前辈,什么是剑道巅峰?”宫若梅听到这话,好奇地询问道。
老陈苦笑着摇摇头:“我不知道。”说着,长吸一口气,缓缓道,“不过猿击术剑谱上有记载,剑法练到极处,可发剑气伤人,杀人于千里之外。”
“千里之外?”听到这话,宫若梅几人皆是面面相觑,异口同声道,“这岂非剑仙手段?!”
托《蜀山剑侠传》的福,剑侠故事在华夏广为流传,其中各色各样的仙人法术法宝,引得无数华夏人追捧,可谓是妇孺皆知。
老陈闻言一顿,他常年在武当山闭关修行,每年仅出来一日,除非是轰天动地的大事,其余他是一概不知,《蜀山剑侠传》也不例外。
耿良辰见状,嬉笑着向老陈解释了起来。
一通讲解后,耿良辰好奇地追问道:“陈前辈,您现在又是什么境界?剑气可至几里?”
“几里?你们太高看我了!”老陈摇头苦笑,老脸微红,“我习武三十余年,至今尚只能以气息发针,区区十五米,再无寸进。”
“至于剑气之说,我未曾亲眼见过!”
宫若梅几人闻言满脸失落,倒是一旁的王良瑜不禁扬起嘴角。
我能发剑气!
我能发剑气!
我能发剑气!
重要的事情说三遍!
王良瑜默默在心里说了三遍,备受打击的心灵总算有了一丝宽慰,勉强保住了仅有的一点自信心。
可惜,王良瑜这丁点自信心,很快又被碾碎。
老陈自忖已经掌握了白猿剑法,随后便想着教授王良瑜猿击术。
和方二先生一样,老陈也没有避着宫若梅几人。
于是乎,五岳真行图的遭遇再次上演。
“算了,我就是一普通人,不和这些天才们比,自取其辱罢了!”王良瑜连连深呼吸,不断自我安慰,“他们再厉害,不还是得叫我一声师父嘛!”
“所以,说到底,最厉害的还是我!”
精神胜利法,不愧是一剂良药。
王良瑜很快就摆正了心态,认真学习起来。
随着老陈的讲解,王良瑜越听越觉得耳熟,其中很多地方竟是与道家理念不谋而合。
日炼食阳光,其实吞食的是朝日太阳之气。
月炼食月光,吞食的则是月华太阴之气。
阴阳相济,暗合道家天人合一之道。
“这猿击术,该不会是道家先辈所创吧?”王良瑜心念一动,脑中不由自主地冒出一个人影,正是范蠡。
据王良瑜所知,道家传承最重天赋,故而道家传人少之又少,吴越之地似乎只有计然和范蠡两人而已。
“等有机会,一定要问问范蠡!”心下暗暗嘀咕一句,王良瑜开始专心记忆起来。
和五岳真行图一样,猿击术中的技击暗杀之术,王良瑜倒是学得挺快,可日炼月炼却是迟迟没有办法入门。
没奈何,王良瑜只能开动脑瓜,将东西都记在脑子里,留待以后慢慢领悟。
老陈比方二先生更匆匆,逗留一日后,便撂开众人,回了武当山。
好在,猿击术他都留了下来。
从虚云老和尚到周西宇,再到方二先生和老陈,宫若梅几人突然意识到,武林的神秘超乎他们的想象,天地瞬间被打开,津门武林已经不被他们放在眼中。
索性,津门武林乃至整个华夏武林,万马齐喑,王良瑜也就不再要求他们去踢馆,任由他们专心习武。
倒是陈识这边,进展神速。
武校建设已经临近尾声,一应资质在秃子广开绿灯下早早拿到,如今就等着良辰吉日开校了。
“武林中,就没什么风声?”王良瑜很高兴,却也非常困惑。
“风平浪静!”陈识捏着短须,笑容恣意,“你和你的徒弟们,真的吓到他们了,哪里还敢和我们作对?更何况,武校资质都已经下来,他们拿什么和我们斗?”
“拿我们没辙,那就只能听之任之喽!”
王良瑜闻言有些愕然,对津门武林乃至华夏武林的衰颓倍感失望,从头至尾,竟是都没几个上门挑战的,拢共没动过几次手。
一个虚云老和尚,一个周西宇,仅此二人而已。
可惜,两人一个被王良瑜嘴炮说退,一个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,索性投了王良瑜。
“武林中人都失了血性,还算什么武者?”鄙夷地骂了一句,王良瑜转头看向陈识,吩咐道,“寻个好日子,咱们就直接开学吧!”
陈识笑着应了一声,紧接着说道:“我这就联系报社,将招生宣传都打出去!”
第二天,武道盟武校的招生广告便传遍九州,大江南北皆是讨论之声。
因为武校招生不收学费,大部分囿于温饱的贫苦百姓们都极为关注,想着要将家里的孩子送去习武,好歹能学得一技傍身。
至于那些军政要员、富商巨贾就更加关注,一边送上贺礼,一边安排人手加入武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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